天津画室告诉大家放宽心神,以宁静淡泊的心境去阅读中国古今人物画。初望,如雾中观花。细端详,渐品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意趣。好似在历史的长廊中看人间万象,杂沓的人群中穿梭着显赫一时的帝王、孤高的隐士、庸倦的美女和市井里的英雄。
古人的毛笔今人仍用,当你拿起毛笔用心的去临摹前辈大师的经典之作,心诚,就会刹那间与先人产生心灵上的沟通。想一下,舍弃光影调子等自然形态下的形象特征,又要表现形的具体而感性的特点,
天津画室家常常要强化线条的表现功能。且看传统“十八描”法赋予线条那么多的眉目,可窥先人在此的智慧和良苦用心。
今天看《洛神赋》似感到有某种琢磨不定的气韵笼罩于画面。美女洛神倒也飘逸含蓄,其余画上诸君面对如此靓人,未免有点过于谦谦君子风,神态漠然的好像缺点荷尔蒙。想来古人对人的形体描绘之功力毕竟有限。但综观整个画面,飞奔的怪兽,波涛中的洛神以及岸上诸君被置陈布势的静动有致,呼应遥相。形成一种超乎形质上的玄思的内容,营造出一种静谧神秘的幻觉,使画面整体弥漫着一种气氛,一种神韵,在那淡雅朦胧的意向之间,让人有所悟有所感。
古代人物画家在组织编排画面的视觉元素时,从不以极端的状物能力去表达心迹,也不以远离人类视觉习惯的符号元素去作一种抽象的制作。但它又包容二者,在更高的层面上让其统一起来。既外师造化,还须中得心源。写真景,也写意景,花非花,梦非梦。朴素的谷子酿成美酒,散发着一种微醺,叫人心神醉。人物画至唐代达到了一个高峰,杰出画家辈出,尤以吴道子为最。从他的《送子天王图》、《地狱变相》等传作中可以看出他在造型中善于平中出奇,守中有变,变中求格。传他画人物“或自臂起或从足先”,而仍能肤脉相连。可见他善于把握守其神,专其一的原则,有着高超的造型技巧,因而拥有一份艺术创作上的高度自由。有趣闻传他为寺庙所画的“地狱变相”竟使京都“屠沽渔罟之辈见之而畏罪改业”。传神写照达到这般强烈的激情,喧嚣能搅得人心神不宁,倒有几分现代绘画的特征。吴道子尤关注线条的形式美感,着力用线,又不离画神入形,形线飘然一格。以莼菜条似的线型赋形象独特的个人风貌。如苏轼所赞的那样:以画工论,吴道子的人物画“如以灯取形……得自然之数,不差毫末…从再现的角度看吴道子已攀上令古人神往的高峰。
中国人物画自五代两宋涌现出了如顾宏中、李公麟、武宗元等名家。人物画在造型上更为精致,写实的工夫似已达到登峰造极。
造型艺术中作品的独特性体现艺术家的生命,中国画的笔法墨法之经营,形诸天地万物。抑扬顿挫,浓淡枯润,笔操与人,以笔为质,以墨为文,质其内而文乎外,是画者的咏志抒怀。有些中国画家作画逸笔草草,得之自然而又笔简而形具。“不求形似聊以自娱耳”,话虽如是,实质上与随意中隐约的遵守着相当严谨的规矩,作画中非常讲究松而不浮,虚而不飘,巧不离形,拙亦存乎质。出新意于法度之中,寄妙理于豪放之外。精能之致反造淡疏。抑或是一种大智若愚、大巧若拙的功夫?一种艺术家与生俱来不可隐匿的精神气质的表现!淡泊之胸臆转换为脱俗之笔墨。宋人梁楷的人物画,面目多样笔路宽厚,他那诙谐涩诞惊世骇俗的人物造型显得毫不经意,实则外温内火,集不动声色与老谋深算于一体,人间万象尽收眼底。他的作品《泼墨仙人》,人物不修边幅,长袍大褂袒胸而行,有一种超然的随意徜徉的神态。简而奔放的用笔,似乎特适合这种萍踪不定飘然来去的仙人。由于用笔大而急促,似乎笔毫在纸面上呼啸而过,墨色来不及渗透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状。笔笔松动,有呼吸和透气的感觉,人物的结构更趋于自然,隐含一种精神上的放达与洒脱。《六祖伐竹》那赤膊舞刀的六祖,真个是一乡间老翁,憨憨傻傻放荡不羁,得闲伐竹自己自足自乐。形貌简约略得其意而已。形撩笔动,谐气一团,精谨处显纵恣,点扫间见神采。骨气天成,单纯含蓄,接近庄禅哲学“逸”的境界。超以象外,遗世独立。
天津画室的逸品,有一种特定的符号秩序,在理知的静观中被人们认同。画家于淋漓落笔落墨中笔笔写出对自然的感悟。意象的表达将人的心灵悄悄引向一个无比深远,无比宏阔的宇宙。宽松的艺境淳厚之美,超越有限,昭示无限,引导观赏者步入一个“惟恍惟惚”的境界。因而“逸品”为某些特定层次人群之最爱。中国人物画源远流长,风格多样,人物画作有的精妙剔透赏心悦目,有的温文而雅恬淡素净,一派谦谦君子风。或风流潇洒,或落寞幽怨,乃至磅礴大气激情喧嚣的令人坐卧不安,只要出自艺术家真诚之画笔,无孰高孰低之分。对当今我辈习画者,都是宝贵的精神文化遗产。学习与借鉴古人都是为了传承最优秀的人类文化精髓,提高自己的眼光与立足点,寻找一条适合自身从艺的路子,即欣赏别人时不迷失自己。
天津画室了解到古往今来多少人追求不朽,可叹人生有限,百年一瞬间。一个从艺者只要生命在延续,追求永无止境。文章来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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